深圳。
某个还没有开始营业的小酒吧里。
正有三个人，在谋划一件大事。
这三人也不一般，其中两位正是酒吧台柱子。
发神经组合！
而第三人就很有来头了。
甜歌皇后杨玉莹！
此刻，一张台子上，摆了副挺骚的红色镜片墨镜，沙发上还有一套定制的西装。
曾义看着这身儿行头，有些犹豫。
“穿上试试呀。”
“好吧。”
硬着头皮也得上了。
别说，曾义就这么一穿一戴。
嘿！起范儿了！
铃花在边上一看，忍不住来了一句，“更像大流氓了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，我这……嗯，是有些像。”
照下镜子，他自己都承认了。
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其实气氛就挺不错的，但，这个任务可是杨玉莹给的。
甜歌皇后可是他们俩的老板呦。
“好啦，好啦，就这个事情，我现在最后再说一下啊，就是要嚣张，嚣张懂吧？你就尽量的嚣张好啦。”
虽然是老板，可杨玉莹这小动静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，她这一说，就好像在教幼儿园的小朋友做事一样。
铃花跟曾义都有些无奈。
简单听老板布置任务，还带减龄的。
别家老板严厉的训话，才能把员工给训成孙子。
杨玉莹正常说话，就能把员工训成孙子了。
但，有个重要的事情可得问问。
“老板，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呢？就是，我这装阔佬装失败了，这可咋办？”
曾义的这个问题很好，铃花也想知道。
他们俩毕竟搭档好几年了，也算是铁哥们了。
别让自己的老搭档，有去无回呀。
“啊，这个问题很好。”杨玉莹这又开启了哄小孩模式，“其实，也没什么关系的，就是说，你被揭穿了就大胆承认，就说自己是被人委派过来的，没问题。”
“啊？”发神经组合异口同声。
杨玉莹笑了一笑，说道：“道理很简单，因为就是要一个代理人嘛，你们看过拍卖吗？拍卖的时候，现场举牌的那可不一定就是老板本人，不少都是代理人的。
你去闹一下而已，没被揭穿自然很好，被揭穿了，没有关系，直接承认了，反正会有人拿出真金白银来签合同就是。”
这……
发神经组合终于懂了。
但是，又一个问题出来了。
“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？”
杨玉莹此刻又笑着展现出了自己的耐心，“当然是因为你们身后的大佬不想自己出来露面呗，这样的情况多的很。”
这才是关键。
马寻总不能自己出来，买自己的项目呀！
当然了，到现在为止，这发神经组合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老板是谁呢。
不过，杨玉莹这个明面的老板也不错。
态度挺好的，就是总给人一种哄小孩儿的感觉。
“那我这就去了！”
“赶紧的吧！”
曾义跟铃花这俩人，还真的是挺有意思的。
杨玉莹看了就想笑。
事实上，这个组合原本还有一个人，但现在听说杨玉莹来签。
那人就主动的离开了。
原本就是他们对音乐的理念不合。
当然了，这不过是一个小事儿，不影响什么。
杨玉莹其实这都是听马寻的安排。
让曾义去扮演一个大老板……就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还行吧。
挺有特点的。
大光头，长的还挺黑，现在又戴了一副红色镜片的墨镜……确实很像个流氓大亨。
嗯，赶紧让他去京城吧！
……
“已经动身了？”
“没错，都是遵照你的安排。”
“很好，但你还得再接再厉才行。”
“难道这一对儿组合还不好吗？”
“你再挖掘挖掘，现在乐坛一片大好，应该还有新人的。”
“好，好，都听你的。”
挂了跟杨玉莹的电话，马寻继续开车。
在蜀南竹海游玩了几天，有一说一，是真的游玩，并没有玩人家许情。
许情正拍戏呢，别又整出什么八卦来。
另外，现在《笑傲》开拍也没多久，有些角色甚至还没有进组呢。
冰冰就没来，她目前跟着叶荃真，正在走《还珠2》的各种活动。
这《还珠》现在太火了，被许多大势力给盯上了。
马寻不好直接插手，所以，他能做的就是支持叶荃真。
以叶荃真跟何秀穹的闺蜜关系，他们暗中谋取一些利益。
还算是不错，叶荃真在马寻的支持之下，已经是自立门户，不仅仅摆脱了竹连帮的控制。
同时旗下还有潜力新人，冰冰跟贾静文，这可都是蓄势待发的强势潜力股。
当然了，叶荃真的公司也绝对是以大陆为主。
她甚至直说了，根本不想回去那边。
显然，马寻之前的计划十分奏效。
叶荃真获得了她一直想要的自由。
至于冰冰，其实她已经完成了在《风云》的戏。
未来这几部大制作一播出，她也肯定会真正红起来。
事实上，金锁这个角色就已经让她很有人气了。
但，这毕竟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。
简单来说，冰冰还需磨炼。
还有就是晓冉。
她被许情带到了《笑傲》剧组，但很可惜，并没有赢下试镜的角色。
岳灵珊这个小师妹，还是被苗姑娘给拿下了。
只获得了一个小角色的机会。
那干脆别上了，不如去别的剧组试试。
马寻这边倒是给了她一个安排。
梅超风。
其实，梅超风要是演的好了，还是挺出彩的。
张大胡子那个版本还特别找了杨丽平，她那个孔雀舞非常的出名。
但，直接用在梅超风的身上，这绝对是很喧宾夺主的。
马寻不会犯这个错误，先让晓冉进训练营练练吧。
咱们还是以正规的武术为主。
如此安排，可以说充分展现了马寻现在手上的资源又多又强。
可这次《笑傲》探班，也只能结束了。
马寻现在还不打算回京，目前来说，还是远程遥控为妙。
于是，就多跟杨玉莹联系，当好幕后大佬。
有一说一，凤凰传奇这个组合，马寻确实是非常的意外。
可杨玉莹自己说的，其实一点儿也不难。
有个叫何木阳的歌手，他原本跟杨玉莹合作过，而后来又拿过曾义、铃花的歌。
这不就水到渠成了嘛。
马寻听到这些，只好感叹……原来这么的简单！
当然了，其实也不简单。
若不是马寻把杨玉莹收了，并且让她去搞音乐方面的事业，还主要挖掘新人。
那曾义跟铃花两人，还是要在深圳那边的酒吧还有游乐场等地，各种串场演出呢。
很好，先帮我演场戏。
之后我再把你们捧红。
等红了以后，就给我疯狂的赚钱吧！
其实，马寻原本是希望杨玉莹能发掘周董。
这确实有些难，但现在凤凰传奇都被发掘出来了。
周董也不是不可能。
我的甜歌皇后，你继续努力吧。
而马寻接下来，他打算把车还了之后，去重庆玩玩。
山城也是一个很好的旅游城市。
去吃个地道的重庆火锅！
……
京城。
孙冬海跟白小杭现在有些着急。
“新版《射雕》丑闻不断！”
“据传，《射雕》还未开拍，资金链就已经断裂！”
“神秘老板马寻，一直未做回应……”
看看现在这些八卦小报写的吧。
泼的黑水也太脏了呀！
关键是，马寻一直没回来，让他们俩缺少主心骨。
而且，他们打电话过去，希望马寻能出来澄清一下，或者做点儿什么。
可惜没用啊。
马寻就一个说法：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。
有一说一，这确实是应对八卦的最好方式。
但现在，架不住对手一直泼脏水呀！
已经算是明牌了。
绝对是石膤他们搞的。
甚至，孙冬海也是有些人脉的，跟那些所谓的媒体记者也有联系。
他们说了，石大佬发了个红包，京城这个记者小圈子，都疯了。
草tm的！
孙冬海忍不住大骂，虽然知道这没什么用。
而对手这么搞，当然是有效果的。
不说别人，白大庆这货都犹豫了。
在广告代理这个圈子里，他可算是咱们自己人。
《射雕》的一亿计划，还能成功吗？
白小杭也有些着急，不过，他毕竟还是听马寻安排的。
心态稍微好一些吧。
正在他们二人着急上火的这个当口，突然来了个消息。
白大庆把电话打到了自己弟弟这里。
“哥，什么事儿呀？”
“杭啊，你认识一个南边来的魏老板吗？”
“魏老板？我不认识呀。”
“但人家来到我这儿了，然后点名要跟你谈谈。”
“啊？那他是为了什么呀？”
“说的很直接，就是《射雕》呗。”
“哦，那就谈呗，那他开价多少？”
“肯定一个亿呀，可是……你真不认识这个魏老板吗？”
“真不认识呀……哥，你帮我稳住人家，我跟孙哥这就过去，如何？”
“行！”
魏老板？
白小杭挂了电话，他还问了一嘴孙冬海那。
“你认识一个姓魏的老板吗？”
孙冬海也一脸的糊涂，“没印象啊。”
也不认识！
可不管怎么说，先去看看吧。
当白小杭跟孙冬海来到了白大庆的公司。
他们其实也看到了李总。
当然了，最显眼的还是这个之前不认识的魏老板。
首先就……刺眼！
好个大光头！
然后还戴着一副特别骚的红色镜片的眼镜。
但是，从这家伙的衣服上能看出来，肯定不一般。
定制西装，这真的很有门槛。
那不用多想了，先送上礼数。
“魏老板，你好。”
“你好你好。”
大家打招呼，然后认识，再然后……
“咱们之前认识吗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这次您来我们京城……”
“就是要拿下《射雕》的广告的啦！不多说，白先生、孙先生对吧，我出一个亿！”
也太痛快了吧！
白小杭跟孙冬海都惊了。
他们当然也产生了一定的怀疑，这个魏老板真有实力吗？
白大庆找了个空，跟他们俩单独聊聊，那边李总先顶上。
“外面那辆加长林肯就不说了，关键是，你们也能猜出来，他打哪儿来的吧？”
就那口音，还有……明白了！
“邓健啯？是这货想要拿下《射雕》？”白小杭猜了一下。
“没错！肯定是他！”孙冬海补了一句。
他们俩这话一出来，白大庆也忍不住点头。
“很可能就是那个家伙。”
其实，白大庆跟李总这边，也是往邓健啯那边猜。
因为有这个实力的大佬，还是从那边过来的，再加上魏老板的口音……
不是邓健啯还有谁！
还有一条重要的证据，那就是邓健啯这货之前刚刚吹了个牛逼。
他说他们公司去年卖了一个亿的贴片广告呢！
齐活了！
现在怎么办？
“咱们赶紧召集人吧，商量一下对策！”
白大庆这是打算背水一战了。
……
天上人间。
“什么？魏老板？”
“他说自己叫魏杨。”
“这什么名字，怎么感觉像两个姓氏组合呢？”
“现在不少人猜测，这个魏老板是邓健啯的人。”
“这个家伙也要来插一脚？妈的！”
石膤万万没有想到，竟然冒出来一个魏老板。
叫什么‘魏杨’？
他当然不知道，有个不知名的歌手名字叫做杨魏铃花。
可不管这个魏老板的底细如何，现在他的出现就是改变了整个局面！
原本那些对《射雕》这部戏还观望的老板或者广告代理们，一下子又活跃起来了。
不少人已经在想办法，大家干脆组队，合力凑齐1个亿。
就跟当初央视那次标王，是四家VCD厂商联手拿下来的嘛。
这个模式完全可以复制。
如此这般，石膤可老难受了！
之前那些红包，不是白搞了吗？
这不行，得想个办法。
“看看《绝代双骄》的播出效果吧。”
还是那十三少。
但，这个电视剧的播出，能影响另外一个电视剧的招商吗？
秦辉秦老板还是很聪明的，立马就明白了十三少的想法。
“唐人的《绝代双骄》要是成功了，特别是超越了之前的《小李飞刀》。那么，广告代理商们就有另外的选择了，他们没必要非卖马寻的戏呀。”
对，就是这么一个道理。
石膤听后一拍大腿，“就这么着！”
这个法子还有个好处，那就是周政义已经在行动了。
赶紧给他打电话。
好消息传来。
“各位放心，《绝代双骄》这就要播出了！”
周政义原来已经把事情给办好了！
石膤等人这又笑了起来。
那么好，现在就看这部《绝代双骄》能不能来个大爆火。
《小李飞刀》是目前武侠电视剧收视最高的存在。
只要超越了这部作品，那些广告代理肯定就来找我们了！
也就是赢了！
……
不得不说，石膤他们想得还挺美。
马寻在山城游玩，也感受到了他们的野心。
“《绝代双骄》即将上映！将会掀起收视狂潮！”
山城这里的报纸都这么写文章。
显然，他们的前期宣传也是拉满了。
这部戏是将会在东方台播出，山城这边相对远了些。
当然了，人家东方台是上星的电视台，如此宣传也是没毛病。
不过，马寻却浑不在意。
他依旧是，吃吃火锅，然后……
又窜了。
其实，来山城的第一天就吃了一顿，没有意外的就拉了一晚上。
不甘心，养了一下，这就又来尝试。
结果，还是不太行。
之前吃水煮鱼没啥问题呀！
再试试！
今天晚上，他又找了一家店。
这次学乖了，要了一个微辣。
“微辣不过瘾喽。”
“我外地的。”
老板娘还要推荐更辣的，马寻直接亮明身份。
人家老板娘只好笑笑的去准备了。
马寻这不是怂，他只是在探测自己对辣度的接受程度而已。
这家店人很多，到了这时已经是座无虚席。
马寻一个人吃火锅……等一下！
后来网络上有个孤独的等级标准来着。
一个人吃火锅是孤独几级？
哎呀，想这么多干嘛，这不过是个巧合。
我平日里，身边美女如云！
马寻这货不承认自己是孤独的，就跟不承认自己吃不了太辣的火锅一样。
这时，火锅店里来了个人。
“各位叔叔阿姨，大哥大姐，小妹演了个电视剧，叫《空了吹》的哈，大家要是看过了，能不能帮忙填个问卷，小妹好收集一下口碑。”
一口地道的方言，但人长的很漂亮。
马寻循声看过去……这不是殷陶吗？
她说的这个电视剧，马寻真没什么印象。
想来应该是地方台自己拍的，方言电视剧。
确实如此，这个‘空了吹’其实就是‘不打算一起吹牛逼’的意思。
或者：你自己吹牛逼吧，我走了。
事实上，八九十年代的电视剧，尺度可不小，很多电视剧里面，直接就caonima明着来。
田文镜……
这还是央视的大戏呢。
咱们好像是随着时代的发展，越来越保守了。
马寻感慨了一番，老板娘却把他要的菜给上齐了。
一个人吃火锅，没关系的啦。
可刚要动筷子，对面却坐下了一个人。
“你一个人吃火锅？”
正是殷陶。
她很明显也是知道，一个人吃火锅很孤独。
“不行吗？”马寻却也只能这样回了。
用的当然是普通话。
“好寂寞的。”殷陶果然很懂。
马寻笑了，“那你什么意思？打算陪我一起吃？”
殷陶却摇摇头，“不是的撒，能不能帮我填个问卷？我陪你聊两句，好不好？”
意思就是，聊十块钱儿的，换一张问卷？
马寻无奈的摇摇头，“我没看过你演的那个电视剧呀。”
这是大实话，但也是否定了殷陶的交易方案。
但，人家并不死心。
“随便填一下就好喽，帮帮忙嘛，你要是不懂，可以问我。”
这妹子一直用方言，马寻觉得还挺好玩的。
倒是不着急答应，火锅里的牛油还得煮一阵子嘛。
“你不是演员吗？怎么做这种问卷调查呢？”
“没办法，我们有没那么多钱，口碑好的话，之后重播能多卖卖广告喽。”
也是大实话。
马寻这时倒是提出了一个交易方案，“你既然知道我寂寞，那么，不如一起吃吧，我请客。”
没想到，人家殷陶却摇摇头，“这可不行，吃了你的东西，性质可就变了。”
马寻听后忍不住大笑起来，“还不是一样，都是弄虚作假。”
直指本质。
殷陶这姑娘，今年还不到二十，还是脸嫩，刚刚要不是看到这人就只是一个人吃火锅，显得特别孤独。
她也不会过来……当然了，也是要完成问卷。
好吧，也是因为觉得这个人很年轻、很帅。
年轻又帅的小伙子，应该就很讲道理的吧……她这逻辑也不知道跟谁学的。
“那算了。”既然做不成问卷，那就走喽。
人家刚要走，马寻却伸出手来。
“好，我帮忙，你陪我聊两句吧。”
殷陶这又笑了，“好啊。给你笔……”
那问卷递过来，上面好多方言，搞的马寻头大。
“这个这样……这个意思是……”
赶上重庆话教学了。
马寻说老实话，他现在确实觉得没那么孤独了。
那再聊聊。
“你以后作何打算？”
“过完暑假，我就去军艺上学了。”
“哇啊，好厉害。”
“哈……你这人很会说话。”
“军艺是个好学校，你好好学，未来没准能成大明星。”
“真的？多谢你呀。”
没想到，聊着聊着，马寻成了提供情绪价值的那位了。
但也实属正常，东北人会夸人嘛。
“对了，你是做什么的呀。”殷陶这边就很好奇。
其实到现在，她都忘记做自我介绍了。
马寻也没纠结这些细节，可他刚想回答。
手机响了。
“喂……哦，他们定下来了？
1亿2？
想要谈谈条件？
没问题，这样好了，你先稳住他们，告诉他们说，至少可以包含首播以及一次重播……
等我回去再完全敲定吧。
啊？
魏老板？谁？
我也不认识什么魏老板呀。”
电话是白小杭打过来的。
对于《射雕》的争夺，出现了全新的变化。
白大庆联合李总还有于小声，他们三家凑了1亿2。
但，这个价格那肯定不能只是一次首播了。
而在马寻看来……计划通！
其实，让曾义扮做一个大老板北上。
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理论。
鲶鱼效应！
简单来说，就是通过引入外来的因素或者外来强者，然后激发内部竞争活力。
这真的是一个十分好用的理论，而且本来就带着实际例子。
捕沙丁鱼的时候，若只有沙丁鱼那么很快就会都死掉了，但若是放一条鲶鱼，真的就立竿见影，会让更多的鱼活着。
且不多说这个理论了，马寻知道现在要回京了。
可没想到，他这边电话刚刚结束。
对面的殷陶一把就夺回了那个问卷。
“怎么了？”马寻有些奇怪。
“你好会吹牛皮呦。”殷陶直接生气了。
马寻听后苦笑道：“我没吹牛啊。”
“还说没有吹牛？你还能谈一亿的生意？我的天，你……算了，你用这种方式泡女孩子！不会成功的！”
这妹子最后干脆换成了普通话。
马寻实在是哭笑不得，“你想多了，我真的不是在泡妞，我甚至从来都没有泡过女孩子。”
这话没毛病。
马寻向来直接上肉体。
从不留情。
殷陶却根本不信，扬长而去。
马寻当然也没有留人家，还是吃自己的火锅吧。
可莫名的，这火锅不如刚刚香了。
难道是因为孤独？
……
三日后。
京城。
“各位老板，我这次拿出了最大的诚意！一亿三千万，新版《射雕英雄传》第一年的首播以及重播，都将有各位代理商全权代理！”
“好！马老板痛快！”
“首播还是湖南台？”
“这次是主台！而且，必然保证超过两成的收视率！”
“太好了！”
“马老板！我们是非常信任你的！”
签约，当场签约！
《射雕》卖了一亿三，虽然这是一年的，可这个价也是相当的牛逼了！
当然了，还有一件事。
“新闻媒体方面……”
“这个马老板放心，咱们都能搞定。”
“对！直接买个报纸的版面，我们自己澄清都行！”
“必须正式公告！之前那些全是造谣！”
“就是就是！”
参与这次过亿项目的，包括白大庆、于小声、李总，后来又加了蒲舒林，他好像带来了步布高方面的资金。
可不管如何，咱们都要为《射雕》正名！
之前那些脏水，太过分了！
谁泼的，谁生儿子没皮燕子！
石膤那货……他好像就干脆不想要什么后了。
却也不说这些了，当下还有一个消息传来。
“马先生，那个《绝代双骄》要播出了。”
这个话题不错，因为这个圈子里，不少人可都知道。
你跟那位蔡毅哝打赌来着。
现在这部戏要播了，这打赌……你怎么看？
马寻哈哈一笑，云淡风轻的说道：
“他强由他强，清风拂山岗。”
这话说的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