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,萧肆没知觉。
“你看看,我都说了不疼吧,你刚刚要是不躲,我肯定能打得准的,都说了暮暮的药很好用的,萧肆,这就是你的报应。”斯顿把萧肆的腿废了之后,才扔了钢管,站在薄擎的身后。
“其实也是老大心善,不然你的狗命早就没了,我要是你,就先给老大磕两个,感谢老大的不杀之恩。”
萧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,他抱着自己的双腿,痛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薄擎看着地上的人这样,也总算是让萧肆付出了代价。
“明天我会安排人送你出国,好好享受你的余生吧。”
说完,薄擎转身,刚走了两步,然后停住:“萧氏集团破产了。”
这是他告诉他的最后消息。
萧氏集团原本就资金短缺,萧肆的父亲都自顾不暇,拆东墙补西墙,而且还有顾家这个敌人。
都不用薄擎动手,他们的内斗就已经把萧氏集团给弄垮了。
现在萧肆的母亲还在精神病医院里,萧父承受不起,已经中风了,没人管,也没钱请人管,萧瑶现在都是夹着尾巴做人,她嫁给那个姓王的根本就没有好日子,这些年被欺负打压的很惨,挂着王太太的名号,根本就没有半点人权。
最后也就只有萧柠,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,给萧父请了两个护工。
可是有护工又如何,他这辈子或许就这样瘫下去了。
萧家至此,四分五裂,他们每个人都没得到好下场。
薄擎说了这几个字之后,转身直接出了病房,脚步平稳,自带气场。
斯顿也立刻跟上去,病房里只剩下萧肆和一群保镖。
“萧氏破产了,这不可能,不可能!”萧肆不相信。
萧家那么大一个集团,之前薄氏集团落败之后,萧氏壮大了一段时间,父亲一直都在管着公司,怎么可能就这样破产了。
“我们萧家是大家族,我爸有能力,不可能破产的,萧氏集团还等着我来继承呢,我要回家继承家业,那是我的公司……”
萧肆一个人自言自语,然后还试图从地上爬起来,只是他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萧肆回顾自己的一辈子,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他不是天之骄子,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吗?
洛城这个城市也不算小,他从小就是在那样养尊处优的环境下长大,谁见他不得叫一声萧少,那么多人都敬仰着他,甚至小时候,还有人说他是天才,是洛城的未来。
可是现在,讲怎么讲会变成这样。
“回家,我要回家,我要见我妹妹,我要见萧柠,柠柠,你哥哥被人欺负成这样了!”
“沈鸢,我要见沈鸢,是沈鸢把我害成这样的,啊!啊!”
萧肆在地上大声的叫着,门缝里,斯顿还看着里面的一切。
“真是自找苦吃,这一切可都是他自己作成这样的。”斯顿对这个人没有半点同情。
毕竟萧肆做的这些,都已经是法外狂徒了,而且他原本可以好好在家当大少爷,好好继承家产,非要惦记不该他惦记的。
斯顿关上门,然后说:“老大你放心,我都安排好了,明天就把他给送走,去国外一辈子都回不来。”
薄擎点头,然后对着儿子伸出手:“暮暮,回家了。”
“好!”墨朝暮伸出自己的小手,放在薄擎的手掌里。
墨朝暮喜欢和薄擎一起干坏事,这种感觉好刺激。
不可否认,爹地真的好聪明,而且做事狠辣果决,值得学习。
不过薄擎也会教他辨别十分对错,不踩红线,不随便针对别人,当然,别人自己过来找死除外。
不主动惹事,但是也不能怕事,爹地和妈咪永远是他的后盾。
只要墨朝暮没做错,他们能给墨朝暮摆平一切。
这种纵容,墨朝暮觉得太爽了。
而且有爹地在,他都不用去那幼儿园,他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,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。
他喜欢自学,喜欢创造,那些课程墨朝暮早就学会了,薄擎也给他请了家教,给墨朝暮讲解他不会的那些,但这些家教的资历可深了,墨朝暮学的也很高兴。
薄擎知道沈鸢是希望墨朝暮能像普通的小朋友一样,有一个快乐的童年,小时候的快乐,是一旦过去了,就再也找不回来的。
但既然墨朝暮不喜欢去,薄擎也不会勉强,对他是最大限度的纵容。
别人都说薄擎看起来很冷漠很凶狠,但实际上,沈鸢在教育孩子这方面,比薄擎管的严多了。
但是墨朝暮现在更喜欢和薄擎一起玩,因为爹地会惯着他。
有爹地的感觉真好。
薄擎离开之后,却没有带着墨朝暮回家,而是带着墨朝暮去了好几个地方。
这些地方景色都是特别优美,融入大自然的一切风景,心旷神怡。
“你觉得,这几个地方哪里最好?”薄擎询问道。
这是薄擎挑选的婚礼场地,这几个地方都很好看,可薄擎总觉得缺点什么,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满意和缺失。
这肯定是不如之前挑选的地方好,可第一次的场地,第二次被薄擎炸了的庄园,他都不想再用了。
墨朝暮说:“我觉得都挺好的,可又觉得都差点什么。”
墨朝暮也说不上来。
薄擎皱眉,既然墨朝暮都这样想,就说明还是不够好,他再挑选挑选。
墨朝暮说:“爹地,这是你和妈咪的婚礼场地吧,我觉得还是需要有特殊意义一点,爹地你再想想。”
再想想,有意义的地方,那必定就是洛城,或者是E国。
E国是墨家人生活的地方,他和沈鸢在那里也有很多的故事。
洛城是沈鸢从小长大的地方,虽然小时候的那个家不算是家,但两人也是在那里从小生活过。
虽然洛城有过很多不开心的事,但现在那些有异心的人都没了。
而且洛城确实是有很多他和沈鸢一起的回忆,也是他们一切开始的地方。
薄擎想了想,或许那里,是再合适不过的。
他知道把婚礼的场地订在哪里了!